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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白雪公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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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亲眼见到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毒皇后——弗兰契斯科。

我进入亨翠丝的身体时白雪公主的故事已经走到尾声,这位嫉妒继女美貌的恶毒皇后早就以一句“不知所踪”结束了她的反派戏份。我倒是一直相信她并没有如传闻般冻死在冬夜的巷尾,而是被同胞带走远远地躲了起来。但无论如何,我都以为直到我功成身退也不会再见到这位亨翠丝的前任上司。

谁能想到,我俩竟成了牢友。

把我押到地牢的护卫控诉我的罪行,我心头那股邪火泄得一干二净,只是安静的蹲在角落虚心受训。护卫见我毫不反抗也没了兴趣,再加上隔壁牢房的毒皇后满面笑容的盯着他们,没来得及再动手便匆匆离开了。

看到毒皇后被关在此处,我了解到叛徒这个头衔到底从何而来。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我抱膝坐在地上,脸埋进膝盖,偷偷露出一只眼睛观察毒皇后。她在盯走了护卫之后长舒口气,整理了一下束缚的铁链,然后盘膝而坐。

这里是地牢的第一层,环境没有最底下那几层那么恶心,还有月光能透过小窗照进来。月色下的毒皇后面容十分憔悴,比亨翠丝记忆中那位美艳逼人的第二美人老了不少,总是斜眼看人的吊梢眼此刻低垂着,完全看不到当初盛气凌人的气势。

我唏嘘叹息,但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毒皇后那么高傲自负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一个曾经只是她养的一条狗后来还背叛她的下人面前露怯呢。而且居然毫无心理负担的一屁股坐在满是脏污的地上,甚至碎发搭在鬓间都不知梳理……她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吧。

“你到底是谁?”我站起身,走到栏杆前低声问她。

“你被打傻了吗,亨翠丝。”毒皇后白了我一眼,“我是你的主人啊,蠢蛋。”

……真的毒皇后才不会搭理我的问话。

“别装了,葛索。”我虽然不能肯定,但声音必须笃定,“到底怎么回事。”

“毒皇后”面露震惊,灰蓝色的眼珠瞪得极大,但她很快恢复神态。我等着她做完心理建树,心里对她的身份又肯定了几分。

“我以为我装的已经很好了。”葛索恢复了原本的声音,一脸沮丧的抬头看我,“查明这个混蛋都没看出来。”

我看你也不是很想瞒着我啊,只是想逗我玩吧。

“那个蓝色瓶子里装的是解药吗?你跟我可是有契约的,可不能骗我。”我握着栏杆坐下,把空了的水晶瓶从衣服里掏出来。

“当然是真的,能治愈一切的解药,不会对你那位亲爱的公主造成任何伤害。”葛索又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对谁都很忠诚,还敢亲自试药。要不是我叫住了你,你刚刚就要因为喝了不该喝的解药而暴起伤人了。”

就说我怎么突然一下就丧失理智,原来是给白雪渡药时自己嘴里残留的液体所致。刚刚起我就一直避免回忆那段冲动的记忆,经他一提醒脑子再也不受控制回想当时的所思所想,一边想一边给被我无端辱骂的丘比缇道歉。

丘比缇当然马上原谅了我,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没看出那份解药的魔力影响。我俩就这样在脑子里你来我往了一阵,搞得葛索都因为我沉默太久而疑惑是不是她还没有完全把解药的副作用消除。

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解决之后,葛索总算开始叙述她为什么会以毒皇后的样子被抓进这里。

很久以前,日落谷有这样一位美丽——

“等等。”我出声打断她,“这样,别讲故事了,玩个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你们童话大陆的人都怎么回事,怎么不管公主还是女巫都喜欢从“很久以前”开头讲故事。

“弗兰契斯科和查明在日落谷是旧相识,对吗?”我也不管葛索答不答应,自顾自的问下去,“应该是一对情意绵绵的情侣,但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分离。弗兰契斯科跟着父母来到爱尔比亚,后来嫁给老国王成为王后。”

葛索本来被我打断正鼓着嘴生气,头都撇过一边。听完我这番话后瞪着眼睛又看了回来,上下扫视我一圈,然后迟疑着点点头。

“没错,弗兰和查明混蛋的确是年少时的情侣。”葛索顶着毒皇后的脸做出吃惊的表情我还有点不适应,“她学习巫术就是为了治疗病痛缠身的查明混蛋。后来混蛋被治好了,他们一家被国王驱逐出境搬来了爱尔比亚。”

原来是这样,毒皇后居然是如此痴情的人设。

“弗兰契斯科把持国政是为了查明,她想当查明的皇后,不想当爱尔比亚的女王?”见到葛索点头我继续问,“可查明对年轻美貌的白雪起了心思,背叛了与弗兰契斯科的誓——”

“那个该受地狱之火炙烤一万年的混蛋!虚伪的小人!弗兰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却!”葛索猛地砸了一拳栏杆,这幅愤怒的表情倒是跟毒皇后十分相配,我看着顺眼多了,“反过来用弗兰制作的魔药对付她!”

对我而言毒皇后跟查明半斤八两,谁都不值得同情。但对面这位毕竟是毒皇后的至交好友,为好友不值情有可原——所以葛索到底为什么会是抖S毒皇后的朋友——我应该顺着她的情绪,所以我闭上嘴任由她发泄情绪。不过女巫骂人的话还挺多的,这么半天都没重样,要不然诅咒里那么拗口的词都能张嘴就来。

“好啦,消消气。白雪陷入沉睡这事是什么情况?”看葛索平复了心情,我适当送出关怀,结果反遭白眼。一根树枝凭空出现,从地上钻出迅速成长,在葛索手心结出一颗苹果。

“我还以为你第一个就会问这个问题。”她咬了一口苹果,几滴汁水溅到我脸上,“小公主的诅咒是我下的,准确说是很久之前我在她身上放的种子。为的是搅乱皇室婚礼,让新娘在婚前再度陷入沉睡,借此揭露查明混蛋真爱之吻的谎言。把他的伪善嘴脸撕碎,让他下地狱为弗兰赔罪。

“后来你在冰巷湾出现,带去了小公主陷入催眠的消息,我才知道她不是突然瞎了眼爱上查明混蛋,而是被下了药。可是当时我已经不能随便出入王庭了,只能找人帮我把种子带进去。”

如果真的如她所言,那么整件事就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毕竟全员恶人这种展开在童话大陆还是太黑暗了一点,我暗自松了口气,对于钻半天牛角尖还差点违反规则的自己感到十分羞愧。

“所以小矮人不是你的人,也不是查明的人?”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你疑心病太重了,小矮人生性单纯,只会被拥有纯粹灵魂的人吸引。所以他们才会挺身而出保护小公主。”葛索看着我摇头,“不过也多亏你这么多疑,查明这个大混蛋才没把你也骗过去。”

他根本就没想骗我好嘛,对着我的时候“变态”那两个字都写脑门上了。

“我自然相信你的话。”既然她都说我疑心病重了,不如我就把疑心进行到底,“但……要不你把魔镜拿出来,让我问问它。”

葛索翻了一个迄今为止最大的白眼。

“都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该说你精明。”葛索啃掉最后一口苹果,把苹果核超我扔过来,“‘只说真话’的魔镜是被人乱传的,它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通讯魔镜罢了。我知道你不信,给你,自己看吧。”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朵百合花,花瓣变大,从里面浮现出一面金色圆镜。

我从栏杆的缝隙里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和我从地牢里找到的那面一模一样,细小处的磕痕都如出一辙。

“你随便念个人的名字,镜子上就会显现对方的影像。”葛索提醒我,“可你要是又说什么这不是你找到的那面,那我无话可说,你爱信不信吧。”

“怎么会呢,我最相信你啦。”我扬起一个真实的笑容,然后看向镜中我的模样,念出白雪的名字。

第三遍话音刚落,镜面想被投了一颗石子,慢慢荡漾开来。接着镜中出现白雪的睡颜,看角度似乎是她桌上的那面梳妆镜所照。

知道那面大名鼎鼎的魔镜竟然只是一个通讯工具,我的心里涌上丝丝失望。想来也是,有这么bug的工具在手,毒皇后这么恋爱脑的人每天问的问题肯定是“查明还爱我吗?”,才不会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争美貌。

看我失望的样子,葛索又解释道:“这是故意放出去的消息,你对弗兰那么忠心肯定会深信不疑。她和查明混蛋基本上都用这面镜子联系,为了避人耳目才想了这么个离pu——巧妙的借口,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安慰我,她心里有我~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不,好女巫~”把心里的疑惑解开之后我一身清爽,“之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直说,只要不涉及公主我当仁不让。”

“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只要等到明天,在‘弗兰’的处刑台上,我会让罪恶之人得到惩罚。”葛索破天荒没话里带刺,她冲我淡淡一笑,“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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